一個準備動手的中年殺手男說道:「這小子真能做殺手?」
另一個女殺手忍俊不禁道:「我不知道,我也是第一次見,他居然覺得這種事情找**能解決。」
「那我們還要殺他嗎?」
「這小傢伙還挺可愛,看着單純,不然不殺了,只要他乖乖聽話,把我們想要的東西給我們就別殺了,這人一看就不會成為殺手,我們沒必要殺一個普通人。」
「好,大姐,我聽你的。」
「嗯。」
弗蘭克在辦公室也看到了白宇的騷操作,溫婉藉著前台有人來到弗蘭克辦公室:「老闆,白先生他…」
「我看到了,無礙。」
「左思先生真沒選錯人?」
弗蘭克只笑了笑,說道:「你知道他的這一舉動有多高明嗎?」
「我不理解。」
「一來可以看出我們銀河酒店在這裡的地位,以及警方對我們到底有沒有威懾力,二來隱藏實力,讓那些人自動找他,至於第三,我想他想讓我記住他吧。」
「可到目前為止我們都沒見到他的實力,據我所知三年前他被殺害了。」
「這三年是關鍵,恐怕也正是這三年讓他脫胎換骨了,你去了解一下三年前的他,和現在的他做個對比,你會發現他變了個人。」
「僅僅三年就能讓一個學生變成冷酷無情的殺手?」
「殺手不一定是冷酷無情的,以後他在銀河酒店幹什麼你都別管,給他足夠的尊重就行。」
「是。」
車上。
白宇像個自來熟的社牛一樣,他問道:「**同志,你們剛才怎麼不進去抓人,我在那酒店看到刀和槍了,還好命大,不然我都出不來。」
其中一個**搖搖頭,說道:「那地方權力大着呢,以後沒事還是別往那裡跑了,不然自己怎麼沒了都不知道。」
「所以你們知道那地方危險,可為什麼不去把那些人給抓了。」
「你以為想抓就抓的嗎?」
「為什麼不?你們是人民利益的維護者,既然有危險,邪惡,不公,為什麼不去把人抓了。」
一個老警說道:「小子,能從裏面活着走出來你就回家燒高香吧,以後別到那地方了。」
「誰還願意來,我快被嚇死,對了,洛城的**是不是擺設?」
**們怒了,但心卻也咯噔了一下,白宇說的何嘗不是一個事實呢?洛城確實不敢進銀河酒店抓人,確實徇私舞弊,確實存在官商勾結的腐敗。
白宇說道:「三年前王家的那公子,叫,叫王什麼,王,王…去他娘的,越說越氣,叫它王八吧,聽說那牲口把一個女生給XXOO了,對嗎?」
開車的**說道:「我勸你在外面別這麼說,王家在洛城可不是吃素的。」
「他們吃屎去吧!」
幾個**聽到白宇那麼罵心裏居然有種莫名的爽快,他們又何嘗沒受過王家的氣呢,奈何他們無錢無權,對洛城的這隻大老虎只能恨而遠之,哪怕官府清明一點也不至於這樣,然而他們卻沆瀣一氣,勾結在一起,過分的是警方還要去給他們巡夜。車裡的**大都去過,也被王家不當人對待。
白宇繼續說道:「三年前那個案子怎麼判你們知道嗎?」
車裡最年輕的一個**說道:「權力大過天,王家的公子進了監獄幾天就被放回去了,在監獄的那幾天他都是被好吃好喝的供着。」
「咱們洛城這也太腐敗了,時勢造英雄,什麼時候才會出一個英雄給這些老虎拔牙!」
老**繼續說道:「我聽着你罵他們確實很爽,但為了活命你在外面還是別說這些話,還好車裡是我熟悉的同事,要不小心說給王家耳目聽到,你怕是得被大卸八塊,最後喂狗。」
「他媽的,王法呢!」
「你也別在我們面前牢騷呢,坐一路了,你要在哪裡下車?」
「這裡前不着村後不着店,你至少拉我到有車有人的地方吧。」
「你小子也是命好,嗯,對了,現在還有一班公交,我們把你載到王家營站,後面的路你坐公交回去。」
「王家營?該不會是王家人的別墅所在地吧。」
「正是。」
「行吧行吧,你們已經幫我很多了,你們也還有工作,我能理解。」
白宇在王家營站下車,之後環顧四周,發現沒人後他用最快的速度靠近王家別墅。
王家果真家大業大,在洛城應該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了吧,就是行事過於張揚了,就拿這王家營來說吧,這裡本來是一座小山的,他們利用錢權將山移平,然後在上面蓋上自家別墅,還不止一棟,這也就算了,害怕失竊的王家還給警局發錢,讓警方給他們巡夜。
天高皇帝遠,洛城這種地方是不會受到關注的,其他大地方還管不過來哪裡還能管到小地方,想來大的地方可能更加離譜。
白宇身手敏捷,很快就將幾棟別墅都進了一遍,看完後白宇只想說富人的快樂他想像不到啊。
很快,白宇確定了王旭光所在的別墅,他正是XXOO左思女兒的罪魁禍首,是王家香火的唯一男丁。
王旭光現在正和不知哪裡找來的女人做着運動,動作不堪入目,那女人似乎還非常樂意,王旭光長得其貌不揚的,要多醜有多醜,按理來說不應該有女人願意跟他發生關係的,想來也只能是金錢交易了。
白宇找了個地方隱蔽起來,心想:『好好享受最後一次吧,以後就沒機會了,無論是為了左思還是我知守者的身份,或者無數被你傷害,殺害的人,你都該死!』
半個小時,王旭光結束運動,他裹着浴袍出來,就倚在陽台上。白宇已經在屋裡等了一段時間,這是難能可貴的機會,他直接沖向王旭光,之後直接抬起對方的雙腿,狠狠將這胖墩從三樓扔下。
這一扔可真讓人叫不出來,巡邏的保鏢和**只聽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,深怕人死不透,白宇拿着匕首瞄準王旭光腦袋甩下去,十厘米的刀刃全沒入腦袋中,王旭光身體動了一次,之後直接就沒了動作。
白宇全身而退。
剛剛被王旭光辦了的女人出來,她拿着紅酒來到陽台邊,王公子的慘狀撞入她眼中,一聲驚叫,王家營熱鬧起來。
接到消息的王岩風塵僕僕的從海城返回洛城。
第二天終於趕到,他將昨夜的巡警和保鏢,以及那女人叫到跟前,怒火中燒道:「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!」
那女人是第一個看到王旭光屍體的,她說道:「王老爺,王公子昨天應該是墜樓了。」
王岩拿起桌子上的槍,說道:「然後呢?」
女人也只是看到屍體,但他並不知道怎麼回事,沒聽到女人講話的王岩一腳將女人踢倒,然後朝她胸口,嘴巴,額頭,雙眼連開了七槍,女人叫的機會都沒有就死了,王岩怒道:「表子!爛人,垃圾,他媽的,老子養你們有什麼用!」
王岩又想朝着保鏢開槍,可槍里沒子彈了,他走向一個巡警,一把抓住巡警的頭髮,額頭碰額頭的說道:「查,給我查,三天,我只給你們三天時間,查不出來你們就去陪我兒子!」
那巡警怯懦道:「我一定盡全力去查,將殺害王公子的人找出來。」
「去,去,趕緊!」
王旭光的母親哭哭啼啼走向王岩,叫道:「老王…」
誰能想到王岩當著眾人的面甩了女人一巴掌:「老子只是不在家幾天就弄成這樣,你怎麼當母親的,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跟其他男人的勾當!要是槍里還有子彈老子現在就崩了你!」
王太太被嚇壞了,自己失去親生兒子也就算了,現在還被自己男人甩巴掌,這委屈實在無處訴說,她心裏苦着呢,想找那個會安慰她的男人,可她不知道的是,昨晚跟她一起運動的男人已經被自己男人的手下給閹了。
一直是小老婆的二太太手裡拿出三顆子彈,王岩自然知道她的意思,於是給了女人一個微笑,之後從手裡拿起一顆子彈裝進槍里,王太太以為自己要死。
只聽嘭地一聲,二太太腦袋上被子彈打穿,王岩怒道:「不會下蛋的女人留着也沒用!」
一個手下進來,說道:「王老大,有線索了。」
王岩眼睛都亮了,扯着嗓子叫道:「他媽的,帶老子去看,究竟哪個畜牲在太歲頭上動土!」
那手下帶着王岩去監控室,他們只看到一個人從警車上下來,之後一路避開攝像頭跑到別墅去殺人。看完後,王岩又氣又惱:「媽的,警車下來的殺人犯!要是能看清車牌號或者那畜牲的面目就好了,可偏偏什麼都看不到!查,給我查,昨天八點到十點出現在王家營站的警車都給我帶過來!」
「是!」
「老子找到你不弄死你老子就跟你姓。」
就在此時,白宇狠狠打了個噴嚏,他心想:『誰在想我?』
他把昨天殺人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,也不能說忘,主要那種毫無感覺的狩獵並不值得去記住。
洛城王家公子死了的消息很快傳遍城裡城外,有人偷偷叫好,有人放爆竹煙花慶祝,他們甚至有更多的想法,要是王岩也死就更皆大歡喜了,這父子兩就像瘟疫一樣,找上誰誰難受。
此刻,也就只有白宇真正在想怎麼把王岩也殺了。
冥想之際,白宇的電話響起,他實在想不起來會是誰給他打電話的,這號碼自己昨天才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