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時間,50里外的葫蘆山口,東門外出現信號彈,數千黑衣人魚貫而入,毫無阻攔地攻進東門。
見到信號彈,3萬西北聯軍接近葫蘆山口,呂家人已經打開城門,指引3萬聯軍直奔城北軍營,那裡駐紮着2萬林家軍。葫蘆山口常備守軍是1萬呂家軍,因大軍進犯,狄秋新調2萬林家軍加強防禦。
葫蘆山口守將呂燁,是賀雲城呂家嫡系子弟,呂家世居賀雲城,當年林申收復賀蘭山,呂家立下汗馬功勞,沒想到再次反叛了。
聯軍將領田季問:「呂燁將軍何在?」引導者呂奢回:「稟將軍,呂將軍率領衛隊守護音陣,防止林輝密報賀雲城,呂家軍和黑衣人已經圍困林輝部,請將軍支援,速戰速決」。
田季讚賞道:「行動迅速,呂家好樣的」。
城北寬闊處,兩萬林家軍躲在營帳內,傷亡慘重,他們沒有弓弩,被呂家軍和黑衣人所壓制。
田季笑言:「此戰,呂燁將軍當屬首功」。話音剛落,無數支箭從四面八方射向聯軍,聯軍大亂。黑衣人、林家軍、呂家軍,全部倒戈殺向聯軍。
田季大叫道:「不好,中埋伏了,後隊變前隊,退」。衝出去不遠,見薩泰爾領兵前來,一陣箭雨,無數聯軍倒下,林家軍踏馬追來,一陣衝鋒,聯軍被分割開來。
2萬林家軍、3萬虎牢關軍、0.5萬呂家軍,5.5萬人合力圍剿2萬傷亡慘重的聯軍,呈現關門打狗之勢。
凌晨,圍殺雲山浦晉軍後,薩泰爾暗入葫蘆山口,正遇到呂奢密報林輝,在呂奢幫助下,林家軍很快絞殺呂燁親信,待霍去病入關後,定下伏殺聯軍計謀,為了穩妥,薩泰爾又緊急抽調1.5萬虎牢關軍,5萬大軍誘殺3萬聯軍,可謂勝券在握。
話說下午2點,賀雲城東門外出現信號彈,一刻鐘之後,兩千騎兵抵達賀雲城東門。城門守將問:「來者何人?」凌度暗中做了幾個手勢,然後回:「帝國密使降臨賀雲城,速速打開城門」。
話音剛落,城門洞開,兩千人魚貫而入,門口士兵低語說:「臂帶白絲帶者是自己人」。凌度笑言:「多謝提醒」,隨後利劍出鞘,結果了那人性命。
凌度飛馳到瓮城,大喊道:「我乃陽關屯騎校尉凌度,帶白絲帶者為內奸,立刻斬殺」。此言一出,臂戴白絲帶者極為驚恐,剛想反抗,被衝上來的林家軍斬殺。
騷亂過後,一位將領躬身行禮說:「宣德將軍林陣恭迎三皇子殿下」。凌度身側走出一護衛,親切道:「林將軍免禮,帶本王速見狄秋將軍」。林陳一愣,凌度使了個眼色,林陳回說:「西北聯軍正攻打西門,狄秋將軍請殿下先回將軍府,待我軍肅清城內姦細,再來拜見三皇子殿下」。凌度也規勸道:「殿下,城中混亂,還是先回將軍府吧」。三皇子瞭然,命凌度帶路,一行人返回將軍府。林陳重新部署城門防務,帶兵圍困呂家。
城西,呂家嘗試打開城門,被狄秋帶人誅殺,狄秋調兵遣將,抓捕呂家子弟。
下午2:30,久不見西門打開,司馬炎暗自焦慮,按照約定,黑衣人應該於2點到達,那時總攻已經開始,呂家人應該打開西門放大軍入城,司馬炎暗思:難道東門出現了意外。
聯軍將領焦躁不安,紛紛質問:「內奸何時開門,現在攻城,傷亡慘重」。司馬炎安撫住眾人,約定說:「3時城門未開,我等立刻撤退」。待眾將走後,司馬炎命令道:「速到葫蘆山口打探,為何還沒消息」。
半個時辰後,賀雲城城門打開,林家軍殺將而出,聯軍將領大驚,看來呂家暴露了。驚魂未定,斥候來報:「稟將軍,葫蘆山口方向數萬騎兵衝殺田軍大營」。又有一斥候來報:「稟將軍,洞谷關方向數萬騎兵衝殺齊軍大營」。
齊將武禺、田將田錐不顧司馬炎阻攔,率兵返回軍陣,各國將領也不敢耽擱,各自返回軍營。
正前方,5萬騎兵,5萬步兵,對聯軍衝殺而來,二十萬西北聯軍各自為戰,有些國家兵力較少,抵擋不住,開始撤退,其他各國紛紛效仿,只剩下6萬晉軍和4萬齊軍被分散包圍,一番亂戰後,聯軍損傷4萬。
各部欲追擊時,聽到撤退號令。聯軍雖敗,但畢竟有十幾萬,各軍皆顯疲態,城內未穩,不宜急功冒進,狄秋只能下令鳴金收兵。
薩泰爾帶兵入城時,狄秋急問:「薩將軍,林霄公子何在?」
薩泰爾身側一個少年拱手說:「霍去病見過狄將軍」。
狄秋一愣,薩泰爾低語說:「霄兒說被驅逐出林家,自稱霍去病」。狄秋搖搖頭,拉過林霄道:「隨我進將軍府」。
賀雲城將軍府
狄秋帶領賀雲城眾將拜見三皇子龍煦,龍煦宣讀聖旨:「朕聞飛豹將軍之遭遇,甚為悲痛,特遣御醫為其診治。然大軍不能一日無帥,特遣三皇子龍煦領賀蘭山、陽關軍,提調西北道一切軍政要務,遇事可先斬後奏,不必另行請旨」。
眾將領命,狄秋將軍為三皇子介紹賀雲城守軍,到霍去病時,狄秋介紹說:「殿下,此乃林將軍之子林霄,此番大勝,此子功不可沒」。
龍煦感激道:「若不是有你謀劃,賀雲城、陽關危矣,我代表賀雲城20萬將士感謝你」。
去病推辭說:「吾皇治下,聖德昭彰,有三皇子坐鎮,賀雲城將士用命,上下一心,料想西北螻蟻難傷我賀雲城分毫」。
眾將哈哈大笑,對西北聯軍多有貶低,三皇子稱讚道:「虎父無犬子,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如此聰慧,有平南王之風範,現有軍師一職,想請林公子屈就」。
此言一出,眾皆震驚,狄秋、薩泰爾和凌度也就罷了,他們知道內情,可以說今日所有的戰鬥都是按照林霄的謀劃展開的,不過賀雲城眾將士卻有些不服,自古職位軍功掙,雖然林霄是林飛豹之子,但一個少年領軍師職務,還是提拔太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