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啊!」
傅斯言緊緊攥着楚曼月的手臂,疼痛傳來,她整個人一驚:「傅斯言,你冷靜一點,告訴我,你現在是什麼情況?最疼的地方是哪裡?」
男人彷彿沒有聽見她的話一般,猝不及防之際,楚曼月的唇被堵住了。
傅斯言的吻彷彿暴雨一般傾注而來,他扣住她的頭,唇齒纏繞,混合著淡淡的酒精味。
楚曼月整個人都頓住了,反應過來之後一把推開了傅斯言。
她隱隱約約察覺到這是什麼毒了,正想站起身離開。
下一秒,傅斯言緊緊的攥住了她的手腕,火熱的目光彷彿在看獵物一般。
「傅斯言,你冷靜一些。」
可男人彷彿沒有了理智一般,他將楚曼月壓在牆面上,撕扯着她身上的禮服。
看着眼前神志不清的男人,她終究沒捨得再次推開……
翌日一早醒來,楚曼月只感覺渾身酸疼,四肢彷彿散架了一般。
她轉頭看去,傅斯言沒在床上,只有浴室傳來嘩嘩的流水聲。
想到昨晚的瘋狂,她不禁微紅了臉。
「楚曼月,我還真是小看你了,竟然如此算計我。」
不知什麼時候,傅斯言走了出來,他身穿浴袍,眼底的怒氣像是要將人灼傷。
聞言,楚曼月嘴角勾起一絲諷刺的笑容:「傅斯言,我算計你?昨晚是誰親的我是誰睡得我?是你不讓我離開的!吃虧的人明顯是我。」
「你昨晚進這房間不就已經謀劃好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?」
在傅斯沉眼裡,楚曼月就是故意的。
他嘲諷的看了眼面前的女人:「別以為使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我就會喜歡你,做夢!」
話落,他直接轉身離開。
楚曼月氣得心臟抽疼,早知道自己昨晚跳樓也得離開。
兩人在別墅吃過早餐之後直接離開了老宅,一路上都很是安靜。
快要抵達別墅之際,楚曼月才開口道:「傅斯言,你身上的毒……」
話還沒說完,男人眸光可見變得陰沉,「楚曼月,你都知道些什麼?」
「結婚前爺爺都已經告訴我了,我是一名醫生,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抽點你的血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……」
話音落下,傅斯言眸光可見帶着一絲諷刺。
「我的事情無需你管,不管你嫁到傅家有什麼目的,但這事要是傳出去了你休想在傅家待下去了。」
傅斯言的毒尋遍無數名醫,她楚曼月一個小小的外科醫生又怎麼能治得了,真是異想天開。
楚曼月嘴角抽了抽,看不起誰呢!
她目光看向窗外,抿了抿唇想要說些什麼,但最終沒有開口,而是拿起手機發了條消息。
車子來到市中心,傅斯言開口讓司機停在了一家藥店門口。
楚曼月依稀猜到他要做什麼,果不其然,傅斯言開口吩咐:「去買盒避孕藥。」
司機一頓,連忙回應:「是,總裁。」
楚曼月垂眸,吸了吸有些酸脹的鼻子,強迫自己斂下心緒。
看來,他還真是對自己一點感情都沒有。
司機很快就回來了,楚曼月接過葯一仰頭就咽了下去。
苦澀的葯蔓延在嘴中,彷彿她的心一般。